只是每拉一步,司徒依就向瘋狂邊緣靠近一點。
憑什麼這樣對自己?
老婦人將司徒依拉扯著走出了破舊的門口,直接塞進了那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豪華花轎。
之所以是豪華,是因為一眼看出來就是所有東西都是嶄新的,而且發光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還沒有等到司徒依坐穩,便是在旁邊用布料遮擋住的視窗傳來這麼幾聲。
“還以為她們家不會有人出來了。”
“你聽說了沒,之前水井裡面就是她們家跳了進去,居然還有能夠活下來...”
被蒙上大紅色的頭巾司徒依還處在一臉蒙的狀態,這家究竟是怎麼樣的家,居然能夠逼自己的孩子去結婚的。
但迴轉想,能夠連著首飾都拿走的,應該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吧。
司徒依原本想著自己進來花轎,等到一會能夠找個時機逃走,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感到整個人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
還沒有等到司徒依掙扎,外面便是咣噹——
“起轎——”
胭脂粉黛的紅娘是尖著嗓子喊出,聽到指令之後,兩旁便是開始吹著成婚的曲子,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如蜿蜒的畫布流走在大街上。
然而湊熱鬧的人只知道今天有人成婚了。
其中是誰家的新娘,沒有人知道。
“新娘子到了。”
坐在花轎裡面的司徒依一路上都是顛簸,整個人頭隱隱作痛,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時候是不是那個稱為自己孃親的人餵了什麼藥物,使得司徒依一直都是處於迷糊狀態。
“新郎來迎娶新娘子咯~”
站在旁邊的花婆子一直在渲染烘托著周圍的氛圍,旁邊的小孩子聽見再加上有喜歡的喜糖派還有響亮炮仗聲音,於是也跟著起鬨。
司徒依聽到自己到了之後,頭更加痛了,要是進了門之後,想來更加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