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卻讚了一聲。
麒麟老祖嘴角一抽,在心裡大罵吳天不是個東西。
他不僅被噁心到了,還被將了一軍。
光明正大的挑理,光明正大的找事。
句句挑理,句句在理,讓他無法反駁。
這就比他高明太多了。
相形見絀,相形見絀啊!
現在已經不是他興師問罪的節奏了,而是他要給吳天一個交代的時候了。
麒麟老祖輕咳一聲,道:“好喝,你就多喝些。”
吳天點頭,“話說多了,確實要多喝水。”
麒麟老祖嘴角又是一抽,瞥了一眼手中杯中已下去一半的靈泉水。
他覺得他被內涵到了。
然後老人放下水杯,坐正身子,一掃先前的託大姿態,道:“是老夫失禮了,還望小友勿怪。”
吳天也放下水杯,態度端正道:“只要前輩不怪晚輩,晚輩哪裡敢怪前輩。”
老人笑了笑,卻沒接這個話茬。
而是指著吳天手裡的玄黃帖道:“你把它叫玄黃帖?”
吳天點頭。
老人撫須:“極好,以後,它就叫玄黃帖。”
“你先前說,老夫的大道真意,給你的感覺很不同,不知是如何個不同法,能否告知?”
吳天點頭,他就是為這個來的,自不會在這個上面打馬虎眼。
吳天描述:“是一種很溫暖,很舒服的感覺。”
麒麟老祖眼中閃過異色,問道:“小友修的可是神魂之道?”
吳天面上一喜,忙道:“正是。”
“那就難怪了。”麒麟老祖笑著撫須。
“還請前輩指教。”吳天起身,躬身一禮。
麒麟老祖往下按了按手,“坐,坐下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