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刑家大宅被包圍了。
不死一族的戰神強者就有不下一百。刑家大軍已被派去域外戰場,如今在刑家大宅內的戰神強者不到二十。
差距懸殊,若是迎戰,刑家大宅恐怕沒幾個呼吸就會被攻破。到時候刑家只能落到與其他幾個家族一樣的下場。甚至比其他家族的下場更慘。
而在此時,一個人影躲過了所有人的視線,一身黑衣罩著腦袋,忽然出現在了刑家大宅的大門口。
門,就這麼被他開啟了。
“呵呵,都說刑家人心齊,絕不會做出叛族的事情。能堅持這麼久,我還以為這世道得人心真能如此。
烏啟你看,這不還是有人為了活命,背叛宗族,背叛自己的親大哥?哈哈哈!”
戚菱笑得很誇張,在她身後的不死族人跟著也狂笑起來。“人類,似乎也就這樣。”
“比之我不死一族,人類就是個怕死的爬蟲,為了活命,什麼都能做!”
“戎家是,刑家也不過如此。”
“刑謙,帶路吧,先帶我們去瞧瞧那美麗溫婉的刑家主母和那天之驕子的少主刑烈。
據說那刑烈長得萬中無一,天賦絕佳。若是能控制他……嘖嘖嘖!”戚菱鮮紅的舌尖舔舐薄唇,那張平平無奇的臉上滿是想象出來的饜足。
烏啟神色淡漠一直沒說話,直到到了雨霧臺內,那四下觀望的神態才被戚菱捕捉到。
“怎麼?在找你那個小情人戎秋月?我早就聽說你喜歡那個女人,只是我一直很奇怪,你既然喜歡,為何還要答應你父親的要求,讓她嫁給刑烈?”
烏啟沒有說話,只是四下張望,企圖能早些找到她的蹤跡。
戎秋月?呵呵!早在她與刑烈成婚的那天他就知道,那是她!是他一隻壓抑著自己對她的感情的那個花漾,而非戎秋月。
至於戎秋月去了哪裡?那不是他關心的,戎秋月的存在本就是因為花漾,她生或者死,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見烏啟愣愣的發呆,戚菱嗤笑,“既然喜歡,等找到了,讓你父親將她的記憶抹去,你們不就能在一起了?
我實在想不出來你為何這般不情願,以至於你的父親要讓我來監督你。但是有件事你必須要記牢,這次的戰鬥,贏了,未來你父親就是這天下之主,作為你父親唯一的兒子,將來你害怕得不到一個戎秋月嗎?
若是你執意不配合我,那麼不死老祖可不會顧念你父親的情誼,將你的真身掐滅。
修行千載,值得麼?”
烏啟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那般羨慕刑烈。他可以為自己想做的事奮不顧身,為自己愛的人義無反顧。
而他呢,想見她卻不敢。深怕被眼前這個家族裡派來的眼線抓到把柄。若是自己表現出一絲柔軟,那麼不只是他,就連花漾也許都會處於水深火熱。
“戚菱,我想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戎秋月不過是我用來放在刑家的眼線而已,感情?我烏啟千年來,何時有過感情?”
戚菱眸光變了變,“不是最好。那麼久戎秋月都沒有傳遞任何訊息給你,若是戎秋月叛敵,到時候,我希望你不要手軟。”
不死一族的大部隊進入刑家後就直衝雨霧臺,良久卻沒有搜到一人。
“人呢?華露濃和刑烈他們呢?”戚菱不死心地再次在雨霧臺搜尋了一番,依然空無一人。
她看向烏啟,“呵,你的眼線戎秋月呢?烏啟,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的真身可是握在不死老祖的手裡,到時候即使你父親也救不了你!”
烏啟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本能的覺得雨霧臺發生的一切都必定與花漾有關。只要她在,任何變數都有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