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漾看著身下刑烈一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麼樣”的神情,實在是沒辦法。
“我是啊!故意來海城找你,故意想辦法靠近你。故意讓太子和狸貓跟著你。還故意跳下海去救你。所有的事,都是我故意的,就怕你假裝糊塗不給回報。你,想怎麼樣?”
耳邊刑烈的聲音低沉磁性,像是一隻撩撥心絃的螞蟻在緩慢爬進她的心房內。看著他眼裡深邃,眸中倒影著她的臉。
花漾忍不住溫和地笑了起來。
“人家英雄救美都是不求回報的!你怎麼能光想著回報?”
邪魅到極致的唇角勾起,明明弧度不大,卻像是勾到了她的心窩裡。
“我刑烈想來做事目的性明確。所有我做過的和即將繼續做的事,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得到你!”
花漾咬著唇,本來白皙的臉上浮現淡淡的紅暈。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撇開臉,卻在下一刻被刑烈一隻手捏著下巴,拉回自己的視線範圍。
“漾漾,不管是你的人還是你的心,我都要。”
花漾聽著耳邊沉入她心扉的話,穩住自己根本無法抑制的心跳加速。
“至於你的孩子……”
刑烈的聲音再次傳來。感覺到他漸暗的眸光和即將嘆息的口吻,花漾捧著底下刀削般深刻五官的臉,第一次主動去探尋那片能說出讓她心動情話的薄唇。
遊艇在海面停下後不自主地上下沉浮飄動著。船樓內的空氣在兩人周邊也靜謐的有些粘膩。
花漾主動的零距離接觸,逐漸的變成了她被動地負距離運動。這種運動太考驗一個人的自制力,尤其是男人。
再加上花漾前期爭強好勝地想在肺活量上將其比下去,最後發現,自己什麼時候被奪走了一切空氣都不知道,大腦因為心跳過速和缺氧的暈的嗡嗡直轉。
花漾想抬頭拉開兩人的距離,好傢伙,原本放在她後背的手轉到了她的後腦勺上,讓她怎麼也分不開。
大意了!吻入其人!這傢伙根本就是不知疲憊的兇殘野獸,不將獵物拆吃入腹就絕不罷休的主。
花漾表示有話要說,反覆拍了幾次他胸前硬邦邦的肌肉,她甚至懷疑這麼硬的肌肉,他自己是否能感覺到她的動作。
不過好一會兒,刑烈終於睜眼,眼裡滿含笑意地看著一臉狼狽的花漾。
兩人分開時因為負距離而產生的某種會拉絲的化學反應讓花漾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看著刑烈作戰背心領口的一絲透明的水痕,為掩飾尷尬,花漾只想現在立刻逃離犯罪現場。
“想跑?”
剛抬起一點點身體就又被無情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