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口同聲,凌笤和吳桶都呆了幾秒,隨即還是吳桶反應過來,“我這什麼腦子啊,都姓凌,我怎麼就想不到是同一個大哥呢?”
相較於吳桶的高興,凌霄一臉冷意,他把一張被水侵溼看不出字型的紙和一個暗鏢放在桌面,“吳桶,醒了正好,看看這些,都是什麼東西?”
吳桶有些意外,目光不由自主的朝尤樊看去。
尤樊肯定的點點頭:“實話實說,我相信你。”
吳桶把紙拿出來,“這應該是阿時寫的那封信,我恩人清楚。”
凌笤趕緊道,“都,都是認識人,不要叫什麼恩人了,你直接喊凌笤就好。”
說著話,他拿走紙聞了聞,“有藥味,是阿時寫的那封信。”
話音未落,凌霄一把奪走。
溼噠噠的信還沒有幹,他們的衣服更沒有幹。
二人渾身發抖,凌霄卻質問起暗鏢的事。
凌笤憤怒道,“大哥,姓白的太過分了,這一定是他阻止我們來報信。”
“報信?”凌霄挑挑眉,“出什麼事了?”
“大哥……”
一說起這事,凌笤一股腦兒的講出來,聽得眾人憤怒不已。
“華細辛太過分了。”
“連一個孩子她都欺負,不配當公主。”
“本來就是山雞變鳳凰,你還能指望她一個山野村姑有公主的良善?”
“死了好。害人害己的村姑。”
“住口。”尤樊大聲道,大家停下嘴,他連忙上前一步,“諸位,這事怕不是那麼簡單。”
“什麼意思?”眾人問。
“事出反常必有妖。”尤樊解釋,“先是華細辛公主不理律法親自動手害人,這一點著實可疑。”
“什麼公主不公主,那惡毒女人說了她是公主,殺一個人是那人的榮幸。”凌笤憤然道。
一想到自己侄子差點死在別人手裡,而這個壞人還是大哥帶回來的,凌笤怎麼的也不服氣。
“二爺。”尤樊說,“你說的話我相信,但我相信其中肯定還有什麼隱情,否則的話,公主自殺,小白大人逼婚夫人,這些事實在說不過去,再就是這個暗器,一切太違背,一定是……那些人又開始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