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不是有話晚點說？”她輕笑道，“你看月亮都出來了，你還不說！”
你，為什麼不說？！
楚蘅定定看著他，不想男人的眼神一點沒有變。
混蛋。
楚蘅垂眸，猛然看到他的手在顫抖。不是扭緊拳頭的，而且手指在顫抖。
那一刻，彷彿春回大地。
那是他們的暗號。
楚蘅不禁朝華細辛看去，之前是公主，後來是白家夫人，白家？
她明白了！
樹大招風。
楚蘅嘶吼，“凌霄，你說話啊！”
活脫脫怨婦。
“對不起。”三個字說完，凌霄低下頭不語。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要是有用，你還需要打仗？”金錢蓮拿起挑喜帕的竹竿，直接抽打凌霄，“跪下！”
凌霄“咚”一聲跪下。
金錢蓮抬起竹竿就揍。
“唔。”凌霄除了第一下悶哼出聲，後面捱得打一聲不吭。
見此，金錢蓮更加怒了。
“你啞巴了？”
“你不會說話了？”
“我說過多少次，我們凌家沒有納妾，你敢不聽祖訓，不把話放在心裡，你敢不聽為孃的話，你說說你，你對得起蘅娘？”
“凌霄，你良心被狗吃了。”
“你不在家這些年，我們家裡裡外外都是蘅娘在忙碌。現在到好，你不但在外面找女人，還找一個有夫之婦，還讓人家挺著大肚子來了，凌霄啊凌霄，你不要臉，不，你沒有臉，你不是我兒子。”
楚蘅：“……”
這個時候，她該什麼反應？
“夠了！”她低吼，眼神猩紅的朝凌霄看去，“凌霄，你跟我說實話，你有沒有背叛過我？”
凌霄咬牙，一句話不說。
“咚。”
楚蘅一腳踢過去，抓起旁邊的茶壺狠狠朝他腦袋敲下去，可惜打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