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次之後,她開始被忽視了。
金寶寶在打掃,她便被叫去到處跑。
“金錢蓮,來挑桶了。”
她不敢吭聲,默默去挑。
然而,從儉入奢容易,從奢入儉難。
才多久,她已經練就一身嬌氣。默默挑了一天,晚上時,姑侄倆一看,皮已經破,血淋淋的。
金寶寶氣得發抖,“姑姑,我們不幹了。”
“今天你挑東西一天,我打掃一天,明天呢?明天我們又幹什麼?”
第二天,汪二孃又問,“誰介紹你們來的?”
金寶寶昨夜說話很硬氣,可一對上汪二孃眼睛,那滿腔的話瞬間語塞。
不過,金錢蓮還是能結結巴巴的道出了一句,“是學子帶我們來的。”
汪二孃急切道,“叫什麼?”
金錢蓮搖頭,“不知道,他沒說。”
“沒說啊。”汪二孃有些意外,隨即朝金錢蓮道,“今天你在那裡洗菜吧。”
金錢蓮:“好。”
這洗著洗著,休沐了。
回了家,金寶寶氣哄哄去找楚蘅。
“大表嫂,你個不孝媳。”
“你看看姑姑,她為了那幾個文錢,肩膀,手,你看看,都成什麼樣了。”
楚蘅聞言,臉色依舊淡漠如常。
她瞥一眼一臉冷意的金錢蓮,道,“家裡有吃有喝,阿孃,我是不給你吃不給你喝了?怎麼就虐待你了?”
“你給什麼給?”金寶寶怒道,“你讓姑姑那麼大年紀出去找活,名聲我們豁出去,可是你看看姑姑,她一身傷……”
楚蘅涼涼地瞥一眼金錢蓮,“阿孃,你去找活,賺錢給家裡花了?”
“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