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人聽了有些不滿,“夫人,這些花平日裡我們碰都碰不得,怎麼能給這個潑婦?”
“大膽。”楚蘅輕笑呵斥,“主子說話,你聽了便是。”
“是。”
下人走後,凌霄也是一臉不解。他問,“怎麼這一次捨得你這些花?”
“壞人嘛,我得讓她知道知道,這兒不是她興風作浪的地方。”
說著,楚蘅起身。
“去哪兒?”凌霄問。
“救人。”
“救人?”
“嗯。”楚蘅點點頭,小聲道,“我這人很記仇,所以,下了毒,得趕緊去救,不然,真死了。”
“……那些花?”
“嗯。”
“……上次,你讓我赤手摘了兩片叫出冬葉子。”
“我給你解藥了。”
“……”凌霄不悅地道,“所以,種這些不是為了好看,是為了不高興的時候懲罰我?”
“切。”楚蘅慢條斯理的穿衣,恥笑道,“你面子還沒大到這地步。”
“種這些幹什麼?院子又不讓人隨便進去看。”
“是藥三分毒,是毒三分藥。再說了,毒物,你會用,一樣是好東西。”
“……”
“好了。”穿戴好,楚蘅撩了一下長髮,“我去看看,這匹白眼狼,在我們家裡能翻出個什麼浪。”
走到外面,就聽下人埋怨的聲音。
看來,大家都不喜歡這不速之客。
凌霄也沒有閒著,“娘子,我們一起,並肩作戰。”
他可不能讓娘子單槍匹馬鬥惡狼,自己才是男人,得男人的方式解決。
當夜,一襲黑衣,鑽進某巷子的一個破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