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蘅漲紅了臉,凌霄淡淡道:“春天的夜晚,簡單說就是春宵。”
“春天的夜晚?”阿時彷彿找到發財秘籍,興奮地問,“太好了,春宵這麼有錢,以後阿時都賣出去,咱們家是不是比石老爺家還要有錢?”
夫妻倆:“……”
“為什麼賣?”凌霄問。
“馬上到春天了,到時候有好多個春天的夜晚,我們賣了,那就是和石老爺家一樣,可以買好多好多田地,做地主,再也不用幹活了。”
凌霄:“……”
楚蘅睨一眼凌霄,忍住笑,“有道理。阿時,我們把你阿爹的“春宵”賣了吧,值千金呢。”
一語兩意。
曖昧的氣息若隱若現,唯有阿時堅定不移:“嗯,阿爹一個人的春宵不夠,阿時也賣。”
“不行。”楚蘅反應有些過,她緩緩情緒,柔聲道,“你阿爹一個人的就夠了。”
凌霄湊近妻子,“我賣房賣地,做乞丐都不賣“春宵”。”
楚蘅:“……”
“管你呢。”
嘴上這樣說,耳朵卻悄然紅了。
燒好水,楚蘅怕在前院洗吵到大家睡覺,凌霄便提水到後院。
給兒子洗完澡,抱他去床上,準備走時小傢伙拉住。
阿時還在為弄髒母親的手耿耿於懷,可又不敢和母親說。
“阿爹。”阿時小聲道,“我不是故意躲到雞窩的,我看裡面沒有雞,不知道雞屎還在。”
凌霄聞言,揉了揉兒子的頭,“阿時,不要怕,你阿孃和以前不一樣了。”
“那阿孃會不會生氣?”
凌霄正準備回答不會,楚蘅走進來了:“不會。”
“阿孃……”
阿時低著頭,“對不起,我不應該躲在雞窩裡,還把阿孃手弄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