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輕瞥一眼,搖頭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蘇合香唸了一遍,問,“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文秀才不想多說,耐不住蘇合香軟磨硬泡,他輕描淡寫地說道,“燕雀怎麼能知道鴻鵠的遠大志向。”
蘇合香眨了眨眼睛,“……是啊,燕雀怎麼能知道鴻鵠的志向呢?”
文元說:“想要的東西,放長線釣大魚,一味的只看到眼前的那點毛頭小利,呵,你也就這樣了。”
“你……”蘇合香輕瞥一眼,冷笑道,“你不也是?不找楚蘅,真以為天天教這些小孩讀書,就能和桃寡婦一起生活了?呵,家裡怕是也入不敷出。”
“明天你去問一問不就知道了?”
看人家不大想理自己,蘇合香撇過頭去,掏出繡帕,“麻煩根據我上面的圖文給我整兩首詩,要高雅一點。”
“嗯。”
拿著兩首詩,蘇合香學了好久,為了能更好的記住,她以自己獨特的方式記下了。
背了一晚上,次日,她一大早出去,臨走時蘇母說:“平時我也不要你挖什麼野菜回來,但是能不回來吃飯最好。還有,做人放聰明點,不要像二丫那樣,她已經徹底沒戲了,你做事小心點。”
“知道了。”
自從二丫被凌泉嫌棄之後,她出門她那隻知道讓她不要回家吃飯的親孃開始加上後面那些話,可,蘇合香已經心裡更加不舒服。
被點名的二丫也是,憤怒地瞪大姐一眼,不服氣道:“就算不是凌泉,我像牛麗春嫁給凌泉老大的手下,一樣風風光光。”
女兒有志氣,蘇母滿意地點點頭:“隨便你們,但必須嫁的好。”
弟弟也說:“你們幾個不管是誰,只要有人嫁給凌泉他們哪一個都可以,反正我以後要做街頭威風凜凜的老大。”
大女兒沒有反應,蘇母一巴掌呼過去,“聽到沒有?”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