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天就是衝著你生命靈液來的,這玩意比蜜糖水好喝些。”熊叔扯著大嗓門說道。
“別拿你那俗物跟生命靈液比!”白叔一臉不屑。
“咋地老白,又想動動了?我們打了幾百上千年了,誰怕誰?你看不起什麼都行,就是不能看不起蜜糖水,那可是我兒時的記憶!”熊叔大吼,石桌震動了一下,虎叔趕緊護住生命靈液。
熊叔想起了自己還是一頭小熊的時候,為了吃上一口蜜糖水,經常爬萬丈峭壁,忍受群峰的蟄刺,那是多麼痛並快樂著的歲月。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就愛拌嘴,都活了幾千年了還像個小孩子。”青叔不耐煩地說道。
亦塵聽著他們的對話,差點驚掉了下巴,這幾頭妖獸竟然都活了好幾千年了,那得多麼漫長的歲月,他有些感覺自己是在做夢。
“說起來我們四個也是為了領地爭鬥過無數,我的獸王嶺,老袁的百花山,老熊的功夫山,還有老螣你的迷霧沼澤,哪個地方沒有我們打鬥過的痕跡,所謂不打不相識,越打感情越深,你說是吧賊兔子?”虎叔說著看向了一旁站著的兔子,兔爺不敢落座。
透過慕容奕菱的介紹,亦塵才知道這四個大妖都有名字,虎妖叫胡海,白猿叫袁剛,熊妖叫熊山,青蟒叫螣修。
“是,虎老您說的是!”兔子趕緊點頭哈腰。
“待會賞你半杯生命靈液。”還沒等兔爺的笑容完全綻放開,虎叔又說道,“不過我很久沒有活動了,你得陪我練練。”
兔爺立馬一臉苦逼樣。
見亦塵有些疑惑,小女孩於是笑著解釋道:“亦塵哥哥,我來說說這隻兔子的事吧,這隻兔子不知道是哪裡躥來天狩森林的,前幾年剛來的時候到處偷吃,而且從來沒有被發現,虎叔當時也被光顧了幾次,但是都被兔子逃了,最後虎叔生氣了,佈下重重陷阱,守株待兔,終於將這隻兔子抓獲,本來想把這隻兔子一殺了事,但是發現這兔子竟然皮糙肉厚,非常耐打,打了半天竟然沒打死,甚至只是輕傷,索性收起了殺心,把兔子當成了活動的沙包,手癢了或者心情不好了就拿兔子來練,而且在兔子身上下了禁制,一旦離開獸王嶺十里,禁制就會發作,痛苦難當。”
亦塵頓時明白,看著一臉苦瓜像的兔爺,又是憐憫又是想笑。
“哈哈哈,來來來,各位品嚐下最新的生命靈液,這靈液可難得的很,一個月才有一滴。”
虎王說著給在座的眾人每人倒了一小杯,給兔子倒了半杯。
亦塵好奇地端詳著杯中的生命靈液,不太敢喝,慕容奕菱見狀,說起了這生命靈液的來歷。
這生命靈液產自獸王嶺中一棵神奇的樹,這棵奇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那裡了,他常年翠綠,樹根部每個月會緩緩滴下一滴液體。這種液體很神奇,可以快速補充生機,生死人肉白骨,而且可以大大提升對自然的感知力和親和力,助力自身感悟天地。
當初虎叔偶然經過這裡,發現這棵奇樹後,將他起名生命樹,而它流出的液體取名生命靈液。虎叔自此常居獸王嶺,獸王嶺也是虎叔命名的,後來白叔他們也知道了這棵生命樹,四個人為此經常大戰,爭奪生命樹的歸屬,但是誰都奈何不了誰,鬥了幾百年,最後協商等靈液積攢到一定量後一起享用。
亦塵聽完慕容奕菱介紹後,喝了一小口手中的生命靈液,感覺很好喝,於是一飲而盡,一杯下肚後,亦塵感覺從喉嚨一路下去直到四肢百骸都被一股暖融融的氣息包裹,這種暖意讓他感覺十分的舒服,自己彷佛融入了這片天地,這種感覺玄之又玄,根本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他似乎還看到了很多線狀的東西佈滿虛空,但是很模糊而且一閃即逝,亦塵也被迫脫離了這種玄之又玄的狀態,但是對周圍的感知比之前清晰了很多。
眾人喝下生命靈液後,都是一副舒服享受的表情,最誇張的要屬兔子,表情浮誇,肢體浮誇,並且還在低低呻吟,那是十分舒適的表現。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眾人才全部迴歸正常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