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溫意是清楚的,溫如海一定出了大麻煩,不然,他不會讓人把那隻藍箱子交給她。
鑑於溫如海碰到了棘手的麻煩,估計,短時間內,也不會跳出來管家裡發生的鉅變。
可以說,目前的形勢,天時地利都有,就差人和了!
“放心,我有小道訊息,父親大人暫時有要務在身,將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不會出現,這一個月,咱們隨便造作,拿下文化部,你還需要依靠別人嗎?”
“到時候,只怕是溫裴溫烈他們來求著你了!”
溫採被溫意的糖衣炮彈轟炸的摸不著北了,一時間,她也覺得,如此好的機會,不大幹一場的話,豈不是太吃虧了?
可若說叫她一下子應答下來,她又不太放心。
溫意也看出了溫採的糾結,為了瓦解掉溫採的防備心理,她一拍桌子:“這樣吧,如果出了事,你把責任全推到我的頭上就行。”
“再或者,你怕承擔責任,你可以秘密同我合作,不需要你出面,最後文化部的部長的任職典禮,你去參加一下就行了。功勞,全是你的,後果,我全部承擔,夠意思了吧?”
溫採想不通溫意為什麼要這麼做。
給別人做嫁衣,很有意思?
“你圖什麼呢?功勞全是我的,你圖什麼呢?”
人都是有目的的做事,無論是為了生存,或是鞏固自己的地位,都存在很強的目的性。
突然出現一個不為名不為利的,那隻能說,這個人肯定想要的更多。
溫意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如果說出來,只怕會引起對方的警惕,畢竟,從根本上來說,她和溫採、溫烈、溫裴乃至整個溫家,都是截然相反的兩撥人,說是敵對關係,也不為過。
她要的,是瓦解溫家,將溫家從整個政治體系中剝離,只有溫家敗了,這個國度的獨裁和剝削才會消止。
但是,這些話不能對溫採說,溫採不是溫錦,溫錦有著不曾被同化的悲天憫人,她能看到世間的荒唐之處。
而溫採看不見,她要的,始終還是如何維繫住自己的優勢,以及擴張自己的優勢。
溫意翹起二郎腿,毫不在意的給了個解釋。
“你拿走文化部,自然是為了奪取下一個政權做鋪墊了,我的志向,可不僅僅是一個小小的文化部可以衡量的!”
溫意勾著嘴角,痞裡痞氣的甩出了一個部門。
“我的最終目標,是顛覆國會制度,那群腐朽的老東西們,腦子裡能有什麼新鮮的花樣啊,他們早該退場了!”
溫採欣賞有野心的人,她頓時兩眼一亮。
“行!”溫採伸過去一隻手,“你的計劃,我答應了!”
溫意握住對方的柔荑,觸感軟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