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永恆和段雪笙,她肯定要偏向後者了。
“她是我的女兒!”這一句話,足以頂所有。
連段氏怒道:“雪笙也是你的女兒,怎麼沒見到你為她多著想幾分?”
“我只有一個女兒!”段宜文壓根不願意承認和段雪笙的關係。
連段氏又被氣著了。
祝月英在旁安撫道:“老夫人,老爺的脾氣,您也是瞭解的。您就別動怒了。”
連段氏看著一旁努力為段宜文求情的女兒,心中痛苦不已。
女兒落入苦難窩中,他人之子成為富少。不止家產給了他,現如今女兒又喜歡上了他。就連她為外孫女爭奪家產,也是徒勞無功。
這一刻,連段氏不禁後悔起當初之舉,到底是對,還是錯?
早年謀劃的一切,皆是為了他人做嫁衣。
“段宜文,作為你的母親,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願不願意納月英為妾?”連段氏深吸一口氣,準備再給這個養子最後一次機會。
段宜文面不改色,“不願意!”
“好好好!”連段氏悲涼大笑。
榮華富貴都給了他,而他卻一個名分都不願給她的女兒!
真是好得很!
祝月英見此情形,深瞭解連段氏脾性的她,深感到不妙。她是真的愛這個儒雅男子,雖然知道是他替換了她的身份,享受了她的一切。可因為愛他,這些她都可以不計較。
唯恐連段氏真的惱了段宜文,將所有的事情暴露出來,祝月英忙道:“老夫人,您別怪老爺。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什麼都不要了,奴婢這就走。”
說完,便要朝外走去。
連段氏忙拉住她,“丫頭,你別走!”女兒已經找到了,她才是段家唯一的骨血,應該繼承段家!
“老夫人,奴婢不想您和老爺失和,不然奴婢永遠也原諒不了自己!”祝月英含淚望著站的筆直的儒雅男子。
連段氏見她對段宜文如此深情,心中更為難受,“丫頭,你就真的這麼喜歡他?”
“老夫人,奴婢愛他!”祝月英回答的很認真。旋即又悲傷一笑,“只可惜奴婢身份低賤,配不上老爺。不過,能有雪笙這個女兒,奴婢也知足了。”
這邊兩人說著煽情的話,另一旁,永恆卻目光掠過那一排排坐著的本家長輩。
“諸位叔公,今日怎麼有空來到段府?既然你們如此有閒心,不如改日去丞相府轉轉如何?我夫君可是最喜歡接待親戚了。他要是知道你們過去了,一定很開心。”永恆站在旁邊,笑盈盈的望著那些老者。
聞言,眾位本家長輩嚇得一個激靈。
去丞相府?
他們瘋了嗎?
誰不知道尉遲寒殺人不見血,性情陰陽不定。若是他們不小心得罪了他,那麼下場不言而喻了。
再次望向那含笑的女子,本家長輩不敢再逗留了。說了幾句話,便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