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點頭,便立在一旁。
銀川走過去,對著那些看守說了幾句,便見一人進去通報了。
不過片刻,那守衛就走出來,對著永恆恭敬的說道:“夫人請進!”
“有勞!”永恆欲要進去,見銀川站住不動,便讓她等待片刻。
銀川應下了。
書房內,俊美無儔的男子頭痛欲裂,面容蒼白無比。
昨日和墨凌晨一戰,雙雙受傷。
他也不知道自身傷到哪裡。每當要想起什麼時,腦海仿若要炸裂一般。
腳步聲越來越近,待看到那張明豔動人的面容,奇怪的是尉遲寒的心卻突然間定下了。
“尉遲寒,你我之事,你打算如何?”永恆知道他失去記憶了,此時的她在他眼中,只是個陌生人罷了。有什麼事還是說清楚的好。
尉遲寒眉峰一挑,“入了我丞相府的人,還沒有人能活著出去!”
一句話,便表明了態度。
“墨凌陽那邊……”霸道的男人,永恆心中吐槽。
尉遲寒輕嗤道:“咱家從未怕過任何人,更何況是一個傻子!”
“他可不是傻子!”永恆嘴角帶笑,眼底散發著不知名的光,“峽谷暗兵,沙場虎符。”
八字一出,尉遲寒面容陡然間變了,他陰狠的看著這個好似洞知一切的女子,“你說墨凌陽在裝傻?他養私兵?”
“我們談個條件吧。”永恆沒有回答他的話,轉而論起了其他。
尉遲寒頗有興味,“哦?你要和咱家談條件?不知道你哪來的本錢?”
“我告訴你更多關於那些皇子的秘密,助你真正的權傾朝野,這個本錢如何?”永恆一語便入了俊美男子的心思。
尉遲寒手背掩唇,笑的光彩奪目,“還是頭一回有人和咱家如此談條件?”
“你到底應不應!”永恆被他的笑容晃了一下眼,有些不自在的挪開視線。
尉遲寒朝她湊去,近到能輕嗅她身上的香味,這是一種能讓他安心愜意的氣息,“咱家應了,說說你的條件吧。”
“我要護住段家,你得答應我,將來大權在握,必須護段家平安。”這便是永恆的條件。
尉遲寒嘴角勾起,“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