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策道:“論功力,本宮頂多算是中上乘,這些年在王府懈怠了,況且本宮公務繁忙,也抽不出時間陪你,若是你真想學,我的師傅雲中子定能傾囊相授,他若是知道你是當世罕見之才,怕是哭著求著要你給他當徒弟!”
花香俏皮地偏著頭道:“雲中子?怎麼聽這名字像是出家人?”心中暗自竊喜,還能請動李玄策的師傅,這波不虧!
“師傅他……他年輕時的確入過道門,只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便還俗了,人這些年一直雲遊四海,飄忽不定,不過我若是想找個他也不是什麼難事!”
花香笑的清麗可人,“妾身一切都聽殿下安排!”
花香很少說這樣種恭維又順從的話,極大的滿足了李玄策征服欲,當即道:“愛妃等著,本宮這句去給師傅寫信!等我好訊息!”
事情就這麼敲定了,至少現在看來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景琰回到自己身邊,花鵬在軍營了聽說表現不俗,蘇圖南越發的重視自己要來的人才。
現在,花香只需在府裡等著雲中子的訊息就行!
自從當上太子妃後,花香覺得頭飾越戴越沉,裙襬越穿越大,不僅如此,還多了很多雙眼睛無時無刻的盯著自己。
一言一行,都不能太過隨意。
解憂閣那位這幾天倒是風平浪靜。
可越是表面上看起來平靜,內裡就越是暗流湧動!
劉姓乳孃消失了三天了,花香明裡暗裡沒少去查,可仍舊一無所獲!
這天花香正在品茶,徐管事匆匆走了進來,“娘娘,不好了......”
按說徐管事在府裡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怎麼這會兒卻失了分寸。
花香坐在首位上,端莊大方,儀態萬千,見徐管事這慌張的模樣,不禁微微皺眉。
這一個簡單的動作,看的徐管事心中微驚,從前花香為王妃時,只覺得她人美心善,對誰都是一團和氣的模樣。
他也曾在心裡腹誹過,這王妃不過是紙老虎模樣,看著是賞心悅目,說好聽的是心善,說難聽的就是軟弱可欺,怕是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王府中早晚被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如今看來並非如此,即便太子娶了側妃,她的寵愛依舊不衰,這足以證明她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不堪一擊。
而今,錦衣華服之下,她一個不經意的眼神,都能讓自己生出畏懼感來,可見這位太子妃實則是個深藏不露的,心中不禁又增添了幾分敬意。
花香不慌不忙的放下茶盞,“徐管事,你也是府裡的老人了,怎麼說話做事還是這麼毛躁!”語氣並沒有責怪,甚至帶著關懷。
徐管事額頭冷汗直冒,“是、是,老奴以後定當主意!”
“說吧,什麼事!”
徐管事抬手抹了抹額角的汗珠,“劉乳孃的婆婆,抱著襁褓中的孩子,今天一早就堵在太子府門口,說是自家的兒媳已經三天沒回家了,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若是見不到,她就要帶著孩子血濺太子府門口…”徐管事說的聲情並茂,言語中滿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