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的姑娘要這麼多彩禮?賣姑娘呢!”徐老太太不客氣地罵道。
說著,與徐老二側過身,下意識保護自己懷裡的錢袋。
徐老二聞言嘖了下嘴:“韻菡出嫁,您可是要了十八兩彩禮!!”
這戶人家只是要了六兩而已。
一般人家成親,怎麼也要十兩錢,這家人已經夠少要了。
“那不一樣,韻菡親弟弟是秀才,以後要考舉人的。
等考上舉人,可是要當大官的!”
說起自家的大金孫,徐老太太滿臉色自豪。
老徐家終於出了一個秀才,要是大金孫再考上舉人,那他們就是舉人家屬。
以後就脫離泥腿子,以後可是要去城裡享福的!
光是想想,徐老太太臉上就揚起一抹得意與神氣!
“這都考十五年了,也沒見他考中個舉人吶。
咱全家供著他一個人,十五年來,沒幹過一點活兒。”
徐老二剛抱怨完,就被徐老太太揍了一頓。
“不許亂說,志鳴肯定能考中。
十五年怎麼了?志鳴說,這次一定能考中的。
你想想,要是志鳴考中,你可是舉人親二叔,到時,村裡誰不高看你一眼?
你放心,小雷的事我會放心上的。
不過,六兩有點多,你去再說說。”
說罷,不等徐老二開口,徐老太太就轉身回房睡午覺了。
呸!
老孃偏心得很!!
徐老二狠狠地朝徐老太太離開的方向吐了口痰。
然後,憤憤地朝大房那邊看去。
大熱天的,大房一家一個人也不用幹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