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太子、太子妃、錢中書等人齊聚。
他們果然在商議“蘇賢鋪張靡費”之事。
從文武才的路費,到考驗之後的獎金,再到文武才們的衣食住行,這些全都是蘇賢的汙點!
錢中書面色冷峻、義正言辭,對太子拜道:
“殿下,據老臣預估,太尉自招婿以來,至今為止,靡費的銀錢不下於三十萬兩,若再加上覆試、終試結束後發放的獎金……那將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這麼多銀錢?”
太子吃了一驚,寒聲道:“他蘇賢為了招婿,難道就要把國庫掏空嗎?”
錢中書一唱一和:“殿下,靡費只是一方面,依老臣猜測,那蘇賢一定會中飽私囊,貪墨的銀錢應該不下於十萬兩!”
“放肆!”太子震怒,騰身而起的同時,用力拍了桌面一巴掌,發出啪的一聲巨響。
“請殿下息怒。”錢中書躬身一拜,接著又道:
“現在還不是最佳時機,且讓那蘇賢再猖狂一二,他越囂張漏出的馬腳就越多,那都是我們的證據。”
“嗯。”太子點點頭,緩緩坐回原位。
太子妃在旁沉默半晌,忽然開口:
“殿下,那蘇賢家資頗豐,單憑府中產業每月的進項恐怕就不下五萬之數,若說他貪墨……恐怕不太可能。”
近來,太子對太子妃愈發信任,見狀微微皺眉:“所以愛妃的意思是?”
太子妃笑道:“殿下不用擔心,即便那蘇賢不用貪墨,可他手下那幫人呢?那些人可沒有豐厚的家資。”
“孤明白愛妃的意思了,哈哈哈,貪墨的罪名雖不足以扳倒蘇賢,但也能拔除他手下的爪牙,讓他元氣大傷!”太子一臉興奮。
“殿下英明。”太子妃與錢中書一起恭維。
“嗯……”太子滿意點點頭,隨即又問:“那我們動手的時機在何時?孤可不想等太久。”
太子妃淺淺一笑:“殿下且放寬心,應該不會等太久,或許,今天下午的複試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
宮城。
御書房。
女皇正加緊處理今天的奏摺。
因下午要位臨“禁軍校場”,觀摩武才們的複試,下午就沒時間處理朝政了,所以女皇打算在上午加緊處理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