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蘇賢沒有隱瞞,將楊芷蘭的情況大致介紹了一番。
“如此還好。”羅掌櫃笑道:“一月才發作一次,時間上應該來得及。”
“羅掌櫃此話何意?”蘇賢等人心中微感不妙。
“不瞞侯爺,那清溪姑娘並不常住在四方酒家,也不住在渝州城中,而是與李神醫同住在荒郊野外,且不會輕易外出!”
“什麼?!”
蘇賢等人聞言,心中都是微微一沉,然後趕忙問道:“羅掌櫃可知,那李神醫隱居在何處?”
羅掌櫃搖頭道:
“不知,那是機密,除清溪姑娘外無人可知,畢竟,李神醫他老人家需要絕對的安靜,不喜歡被人打攪。”
“那羅掌櫃可知,清溪姑娘下次什麼時候來渝州?”蘇賢又問。
“並沒有定數……只因老朽早年間曾與李神醫有過交集,且店中出產一種獨特美酒,是故,李神醫不定時派人來我這裡買酒。”
“清溪姑娘自大梁返回後,不定期買酒的任務便落在了她頭上……這對侯爺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
蘇賢略有鬱悶,終於明白羅掌櫃方才那句“一月才發作一次,時間上應該來得及”是什麼意思——
清溪姑娘一定不常來渝州買酒。
買酒的時間跨度,應該在大半個月左右!
那麼也就是說,他們要在這兒乾等大半個月?
羅掌櫃最後說道:
“侯爺不用著急, 清溪姑娘上一次來鄙店買酒,已是大半個月之前。”
“老朽預估,近兩日清溪姑娘就會到!侯爺在鄙店安心等待數日便可!”
“……”
“如此甚好!”
蘇賢心中又振作起來,相較於乾等大半個月,兩三日他們還是等得起的。
從幽州出發之前,蘇賢就知道此行必定困難重重,到處都是艱難險阻。
但他都不怕,只要最後能達成目標,治好楊芷蘭的舊疾,即便前面有數千座大山,他也要一口氣攀爬過去!
這是他的信念。
從掌櫃的房間出來後,他們上到三樓,各回各屋。
前幾日趕路著實辛苦,身心俱疲,正好趁這兩三日好好休息一下,為克服下一步的艱難險阻養足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