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瀛州城通往城北行軍大營的官道上。
一輛馬車正加速狂奔。
馬車中,蘇賢、王友、言大山、楊芷蘭四人在坐,其實,剛開始只有蘇賢與王友上了車,在車上方便蘇賢瞭解更多情況。
言大山到底關心國家大事,也死皮賴臉的上了車,準備一起參詳參詳。
楊芷蘭不知為何又與言大山較上了勁兒,見言大山上車,她也不聲不響的一步跨入,坐在蘇賢身旁。
蘇賢沒空理會他們兩個,看著王友沉聲問道:“這麼重要的事,不該是嚴防死守的嗎?為何會被人所知,還傳遍了天下?”
話音剛落,他便掀開馬車側簾,隨便一處街上都有人在熱議此事,人們憂心忡忡,唉聲嘆氣,對未來都感到絕望。
王友搖頭道:“具體的情況,下官也不知,只隱約感覺,這是一場陰謀,針對我大梁的陰謀!”
“陰謀……”蘇賢陷入沉思。
“究竟是什麼人在針對大梁?”言大山也坐不住了,看著馬車外街道上驚慌失措的百姓,他那兩道濃眉直接連在了一起。
楊芷蘭倒沒有說話,她一如既往的冷靜,甚是冷靜到冷漠,全國缺糧她其實不怎麼在乎,只是看著蘇賢的側臉。
“壞了!”
蘇賢忽然驚呼一聲,道:“王司馬與南屠王世子的談判,這兩日就將見分曉,缺糧之事一旦被遼人知曉……”
王友重重嘆口氣,道:
“已經遲了!那南屠王世子得知我大梁缺糧的訊息後,直接停止談判,還說什麼遼帝對贖金不滿……”
“下官離營來找蘇諮議之前,聽說那南屠王世子在帳前擺下摔跤擂臺,若想見他,必須贏了遼國的摔跤手才行。”
“……”
“摔跤?”言大山眼睛一亮,道:“我在遼國臥底期間,倒也習得一手摔跤的把式,即便在遼國也能擠進前三甲!”
蘇賢有些錯愕,看著言大山道:“這麼厲害!”
言大山憨厚一笑,道:“慚愧,單論摔跤而言,對上遼國第一摔跤手我還是比不過。”
“你就凡爾賽吧!”
“什麼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