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厲害的嗎?”
蘇賢口齒已有一些不清,十餘盞蠟燭熄滅了大半,燃燒殆盡,屋內的光線一下子昏暗起來。
“那是自然。”
李幼卿睏乏已極,昏暗的環境催發酒勁兒上湧,她費勁兒從椅子上起身,伸展雙臂打了個重重的哈欠,同時不忘說道:
“明面上的那些賞賜,本宮總感覺差點意思,你可有什麼特殊要求?說出來,本宮儘量滿足。”
蘇賢就站在李幼卿對面,兩人相距不過三尺,隨著她伸展雙臂與打哈欠的動作,蘇賢兩眼也跟著瞪大瞪圓。
半開的紫色宮裙之下,那不可描述的嬌顫好似蕩起的水波紋,伸展雙臂的動作,也更加凸顯了她的雄偉。
即便在略顯昏暗的房間中,她的肌膚依舊雪一樣白,散發著熒光,一股醉人的花香味兒撲面而來。
“其實……下官沒有特殊的要求。”
同樣酒勁兒上湧的蘇賢,頭昏腦漲,昏暗的環境,讓他覺得眼前的美人如夢似幻。
他甩了甩頭,凝目細細看去,三尺外的李幼卿已經打完哈欠,左側的燭光照來,半張傾城玉顏晶瑩如雪,宛若中秋那天的圓月。
因燭光從側邊射來,她另一邊的臉龐隱在黑暗之中,看不真切。
同時,優雅的天鵝頸以下,單側射來的燭光也製造了一座“陡峭與明亮、陰影並存”的山峰。
一明一暗,對比強烈。
明亮處,似乎能看清凝脂般肌膚上的細微紋理,陰影處,模糊的輪廓更引人細細打量與揣摩……
蘭陵公主就站在那裡,真的是美豔不可方物。
俗話說,恁是無情也動人,經過幽州荒廟那晚的荒唐之後,蘇賢心底最深處其實對李幼卿有了那麼一點想法……
在這點想法中,有對她的欣賞,因為她真的太引人注目;
也有一點不服氣,蘇賢總想俯視她,憑什麼她這個土著能夠權傾朝野?
最後,蘇賢對她有那麼一丟丟的佔有慾,想將之據為己有,她身為公主總是那麼高高在上,但於蘇賢來說,這很了不起嗎?
當然,這些都是蘇賢關押在自己心中的“野獸”,屬於陰暗面,他承認自己不是君子,但他堅守的底線不允許他將這些想法付諸實踐。
可是今天不一樣。
蘇賢喝醉了,再加上昏昏暗暗如夢似幻的環境,關押在心中的“野獸”探頭探腦,想出來透透風。
還盯上了“假想中的獵物”——李幼卿!
蘇賢一改往日的行事作風,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聲音微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