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明治走後，方文對著這些私人定製的菜餚靜默含笑，這是她的懲罰？！抬眼間，門口的女人正單手扶門，面帶不屑與挑釁，似乎等待送客。
不以為意地拿起筷子，卻為難的停在半空，不知該從哪入口。磨磨蹭蹭翻來翻去，直到她消失在視線，才鬆開手指倉促繳械。
拎著瓶酒的於欽不清自來，不客氣地坐在他對面。“重口味啊！女朋友怎麼沒來？”
倚靠椅背，方文饒有興致地盯著桌上的白酒。“於欽！”
“謝謝還記得我！喝一杯？”
“說個理由！”
“理由？想想啊！她是我的！你發的？這四個字算不算理由？”
似笑非笑的於欽展示著簡訊，方文倒也識趣，攤攤手臂，掏出毛小優的手機擺上桌面，接受挑戰。
“我輸了，拿去！”
“好！香香，給我們拿大杯！”
兩個男人劍拔弩張，鳴鑼開鬥。
...
張氏企業，張如清敲敲總裁辦公室的門，得到允許後推門進入。
“爸爸，還不下班？”
轉過辦公椅，張運平臉色凝重，示意女兒坐下。
“全越那邊態度已明確，不過是在給我們臺階，讓我們知難而退！”
“爸爸你多慮了！”張如清胸有成竹，沒有半點壓力。“不過是附加打樣一輪，奇創還是一樣沒勝算！”
“哦？清清，這麼你有安排？”
“不管全越怎麼想，到時交不出貨，自然還是出局！”
“有把握嗎？”
“放心吧！爸爸。”
“嗯！你和方文怎麼樣了？”
說起那個男人，張如清就瞬間沒了自信，臉上寫滿無奈。
“還是那樣！爸爸知道他一向我行我素，他父母不過是市井小民，沒見過世面，以他兒子為重，所以成效不大！”
“清清，工廠七成以上的訂單，不是全越的，就是全越的客戶，新客戶越來越少。咱們的裝置落時、人才流失，確實比不過奇創去人工化的全數控產線，淘汰是早晚的事！！”
“這正是我想說的，我們急需升級裝置，爸爸！”
“說起來容易，資金呢？張氏的財務狀況你不是不知道！”
“還有，傑通那邊不能在再讓如菁胡鬧了！這次我下撥的培訓專款，全進了她的私人賬戶。這也算了，她居然糊塗到請奇創的第三方給員工培訓！這也給了奇創在全越競標上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