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夠嗎？”
“沒問題！”
“就這麼定了！專案部，通知兩方打樣。”
“是，方總！”
“除了技術部，其他人去忙吧！”
沒有外人，方文放下威嚴，走到王明治身後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
“你躲了，我可是真費了腦細胞！吃飯或加薪，看著辦！”
“中午我要回家，晚餐！”
多年的合作，讓兩人從上下級，也昇華到了知己。王明治憨厚一笑，忍不住吐槽。
“真摳門！其實我覺得，你沒必要糾結。競爭之下必有亡者，高價、停滯不前、節節倒退，這些倒算了，關鍵還沒道德!全越總不能為還人情，陪綁一起沉湖？”
想起張如菁口中關於她的故事，雖然人情不同，方文倒對毛小優的矛盾感同身受，亦對她的抉擇欽佩。不像自己，猶豫不決錯失良機！
“像某人說的，人情還得差不多了！”
“你的心思我明白，照我說，早該下定決心！再加一輪，讓張氏知道全越對品質上的嚴謹，也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戰線拉的太長，反受其累，是該收了！”方文緊蹙眉頭。“不過，還差點兒意思！”
從辦公椅上站起來，王明治摸著山羊鬍，左右觀察著老闆。
“你說的某人，是男是女？”
“男或女，重要嗎？”
送完他一彎白眼，方文看看時間，掏出手機編輯簡訊。他表情自然舒緩，還暗藏一份溫暖。不經意的流露，被王明治察覺，點著頭悠悠猜測。“如果是女人，這個某人，會不會是差的...那點兒意思？”
“八卦加自作聰明！”
朝多事的人臂膀就是結實一拳，王明治哀嚎著抱著臂膀，但還是管不住嘴。
“惱羞成怒，看來被我說中了！好戲，要開演了嗎？”
沒再理他，方文回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