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面這位小公主的朋友竟然是敵國故意派來的奸細,欺騙了這位小公主的感情,最後這位小公主國破家亡,只能自盡以報國。”
聽完故事,采薇道:“啊,這位小公主的朋友也太壞了!”
明月點點頭表示附和,但又感覺這個故事有些似曾相識,就問道:“這個真的是最新出的故事嗎?”
“這個不是,這個是許多年前的故事了。”容悅笑道:“雖然故事是老舊了點,不過最近又有茶樓說書先生重新談起來了,這才想起來。”
容悅面上並無異色,仍然是溫和笑著的,只指著遠處荷塘裡面的荷花對明月道:“看,那個荷花開得很好看吧,畢竟它們可是要永遠被禁錮在這皇宮大院的,永遠永遠都是最鮮亮的顏色。”
這句話從容悅嘴巴里面說出來是如此的怪異,剛剛那個小公主的故事似乎也並不是那麼單純了。
是在給她暗示什麼?
小公主?荷花?
采薇皺眉呢喃道:“嘶嘶,怎麼有些冷。”
明月和容悅相視一笑,雙雙舉起酒杯共飲。
寒風襲來,凍得人不禁瑟縮。
這時間過得真快,也不知道司驚寒那邊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回來?
采薇咧嘴一笑,大聲道:“哎呀,容悅姐姐你這個故事不太好聽,還是我來吧。”
容悅立馬做出請的姿態,把舞臺讓給采薇。
“我最近聽侍衛張哥說了一個鬼故事,嚇得我好幾天晚上不得睡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