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驚寒最見不得陰月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但也最喜歡看她思考的模樣。
“你不必太過擔憂,白木為人穩重,不會是一般的紈絝子弟。”
陰月對他象徵性地抽了抽嘴角,這算是安慰她嗎,難道她還真要把這次和親當做榮耀嗎?
別人不知道內幕,她可不相信司驚寒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司昀插嘴道:“白木王爺與我家殿下有過幾面之緣和書信往來。”
陰月點點頭,難怪司驚寒會這麼說,原來是老朋友啊。
司驚寒繼續道:
“再說,我也不會讓你去和親的。”
司驚寒慢條斯理地說著,面上並無其他情緒,彷彿剛剛說的話只是陰月的幻覺。
陰月有些驚詫,看了看周圍並無外人在,不禁開始懷疑是不是她幻聽了,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
不過這驚詫只是一剎,司驚寒雖然總是老謀深算,但說出的話和承諾還好像還真沒騙過她。
讓陰月不解的是此時正是西陵與北陵一觸即發之際,清遠沒有西陵強大,北陵對清遠發起戰爭,這背後何嘗不是對西陵虎視眈眈。
她代表西陵與清遠聯姻,聯合兩國,這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司驚寒作為西陵皇室唯一繼承人,不應該為推動這件事積極貢獻自己的力量嗎?
現在來說這句話又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