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小小一塊,就這麼墜入湖中,只濺起了一點點的水花,湖面很快就恢復波光粼粼。
在這樣寂靜之下,她的心情也漸漸平靜下來。
良久之後,好好冷靜下來之後,明月後悔了。這玉佩從她醒來就一直在她身上了。她怎麼能因為一時的心情就把它丟帶呢。
她對這玉佩一直以來就有一股難以割捨的感情,是關於重霄嗎?
也許是吧,又或許不是。
水涼涼的,到還不是刺骨。
她提著這繁複的裙子,粗粗走了兩步,覺得真是累贅,又返回來把這礙事的東西脫了兩件,沒了最厚重的衣物的阻擋,她行動起來倒也是更加方便。
當司驚寒找來的時候,就見到一個女孩弓著腰慢慢一步步挪動尋找摸索,她緊皺著眉頭,顯得眉宇間多了幾分急躁。
夜色月光下,一切都顯得那麼柔美卻又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皎潔的月光,波光粼粼的水星偶爾會閃耀在她的面容上,周圍的朦朧一切都成了她的襯托,只有她是那麼清晰,夜色為她身上打上了一層暗色,她在明亮與黑暗中來回閃動。
明月感受到了有人靠近,警覺大喝一聲:“誰!”
宮裡宮裡規矩眾多,她現在衣冠不整,還在唸寧湖裡,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太容易惹上麻煩。
見一個身穿暗黑鎏金蟒袍的男子在夜色中走出。
明月見是司驚寒,沒打算理他,轉身繼續在水中摸索。
一直找不到那枚玉佩,她有些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