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達到了。
司驚寒不動聲色，面上冷漠：“那明月小姐需要本公子送你回鍾府嗎？”
明月：“那就有勞公子了。”
反正她現在一個人回去也困難，能有人送她回去最好。
她跟著男子下了城樓，城樓下已備好了馬車，明月雖疑惑，但還是上了馬車。
白衣男子沒再說一句話，明月樂得清閒，暗暗打量了一下週圍的路景，確定這是回鍾府的方向，鬆了神，有些疲憊，也不想去找話頭，一路安靜。
等到鍾府時已經很久了，明月困得不行，匆匆道謝就回了鍾府。
白衣男子嗯了聲，算是對她道謝的答覆，然後不發一言。
司驚寒看著她進了鍾府，眼眸頓時清明，眼中是不明的光，直到她的身影進了硃紅大門，他的目光還是無法收回，直直盯著那扇豪氣的朱漆大門。
半晌，他收回目光，冷冷吩咐：“走。”
車伕如釋重負，這才敢調轉車頭往回走。
半路上，夜色中走出個人進了馬車。
男子低著眸，在馬車上伏身行禮，司驚寒免了禮，思索片刻，淡淡開口：“青時，你跟我多久了？”
青時也是淡淡回答：“回殿下，三年。”
“時間過得快，都三年了。”司驚寒似在說給他聽，又似說給自己聽。
“你可要離開？”司驚寒突然問。
名為青時的男子漠然，沉默了一會，搖頭。
司驚寒面上無神，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這三年青時為他做了很多事，他也從未限制他不能離開。只要他想走了，隨時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