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驚寒收到訊息匆匆趕來,聽了暗衛的稟告,看陰月一個人站在城牆上,也走了上去。
暗衛站的遠,就算是訓練得再好的暗衛耳力再好也不可能聽這麼遠。
他不知道未尤和她說了什麼,只知道未尤把她丟下了。
他一步步走上去,慢條斯理,不緊不慢。
日日夜夜都有想過與她重逢。
那會是一個怎樣的情景。
她是瘦了還是胖了,會不會在做某事的時候也想起他,想起他們在北疆的點點滴滴,想起司昀的搗蛋,想起臨安王府,也想起他。
間隔幾個月再次相見,她會是什麼反應?會說什麼?會做什麼?
她會笑著對他說:世子殿下,好久不見。
還是會皺著眉打量他,心中不知在盤算在想著什麼。
月光如水般柔軟,陰月似君心。
在北疆時,他問她:“姑娘芳名為何?”
她答:“陰月,皎皎陰月似君心的陰月。”
陰月,
陰月,
陰月。
司驚寒心裡默默呢喃了幾遍,好想對著面前幾丈遠的人兒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