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看向他,他挑眉看向她面前的茶,明月只好端起瓷杯抿了口茶。
茶氣很香,浸入心肺,她不尤嘆道:“好茶。”
未尤展開摺扇扇了扇:“果然和以前一樣。”
明月:“什麼?”
他答:“這可是你以前最喜歡喝的茶。”
明月看向他。
他輕笑:“還不相信我?”
明月沒有回答他。
“啪”,他收起摺扇,旁邊的侍衛遞給他一個木盒。他展開木盒,盒木裡的東西就呈獻在明月的面前。
裡面放了一封信。
明月拿出信,拆開信封,展開信紙。
寄母親:
女兒不孝,當初不辭而別,未能在母親跟前盡孝道,未能在母親身旁陪伴著母親。
但女兒不後悔,女兒在外的這四年讓女兒明白了許多事。女兒沒有辦法再看到他們之間相愛相殺,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他們這樣下去,可是母親,女兒沒辦法去改變一絲一毫,女兒也不能去改變一絲一毫,我們沒有資格。這件事誰都有錯,又或者誰都沒有錯,每個人都只是剛好站在自己最好的位置而已。父親曾說,希望我們活在這世間要快快樂樂,女兒雲遊這四年想開了許多,不想也不會再去怪誰,真的。
女兒看了無可計數的山川河流,看了無數的風土人情,在外生活的很好,母親不必太過掛心。女兒從小頑劣,勞母親大人費心,女兒也很思念母親,不日也將返回京城,思母音容心切,望母親保重。
明月怔怔看完,這筆跡她能確定是她寫的。
未尤緩緩搖著摺扇:“怎麼樣?現在能相信本將軍了吧!”
明月合上信,道:“這信確實是我寫的,可這也不能說明我是你的未婚妻呀。”而且從這個信中她可以看出來她母親在京城,而且她也是京城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