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琴的丫鬟被無視得很徹底。
她跪在那兒,起來不是,跪著又辛苦。
而司寇琴也沒想到趙楚楚竟然這麼過分,半點面子都不給。
她一邊伸手,一邊說:“大夫,我家丫鬟給你賠禮道歉了。”
“嗯,我看到了。”
“那讓她起來吧,免得跪在這裡礙眼。”
“隨你。”
“大夫,她是在跟你道歉。”
司寇琴提醒。
趙楚楚漫不經心地道:“她道歉我就必須接受?道歉看的不是誠意嗎?還帶強買強賣不成?”
“我並非這個意思,只是別人道歉,接受不是基本禮貌嗎?”
“那我上來對姑娘你一頓諷刺和辱罵,再說對不起,姑娘覺得有意義嗎?並不是每句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係,她道歉是她的事,原不原諒是我的事。”
司寇琴聞言,氣得臉都歪了。
趙楚楚將她的情緒變化盡收眼底。
這麼沉不住氣,也想重生逆襲?
她只覺得好笑。
“姑娘,是藥三分毒,往後還是不要亂吃藥的好。”趙楚楚鬆開司寇琴的手腕,淡淡說道,“還有,姑娘你已經有一個多月的身孕,這次運氣好沒有傷到孩子,但是下次就不一定了。”
司寇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你說什麼?”
“姑娘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趙楚楚可憐地看著她。
“要不要報官?”
“你別亂來,這是我自己的事!”司寇琴激動地道。
她怎麼可能懷孕了?
前世這個時候,孩子都已經六個多月,為什麼現在才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