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楚楚懶懶地抬起腳，等她衝過來了，一腳踹出去。
錢氏被踹飛了，摔到牛子明身邊，慘叫著半天也沒能爬起來。
“趙楚楚你這個爛……”
牛氏的話罵到一半就生生止住，驚恐地看著眼前的趙楚楚。
鋒利的匕首架在她脖子上，趙楚楚似笑非笑：“來繼續，讓我再聽聽你怎麼罵我的，你罵一句我就劃一刀，看看你是罵人爽，還是我弄死你比較快？”
“你、你瘋了嗎？”錢氏嚇得聲音都在發顫。
“是啊，我瘋了，被你們母子逼瘋的，打一個不怕，還來第二個！你兒子算什麼東西，我舍謝珩不要，要你兒子那種豬下水一樣的玩意？”
“我兒子是讀書人！”
“讀書人？是啊，我相公十二歲考到秀才，你那豬兒子連個童生都考不上，玩女人倒是厲害。年紀輕輕，就腎虛不舉，這種人，給我相公提鞋都嫌髒。”
“你胡說八道……我知道你是對我兒子懷恨在心，因為他當年沒娶……”
啪！
趙楚楚一耳光打得錢氏說不出話來。
恐懼如潮水襲來。
趙楚楚盯著她：“把你剛剛想說的話，再說一遍？”
錢氏下意識想要說，可趙楚楚眼中的冷然讓她硬生生將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嗯？怎麼不說？”趙楚楚拿刀面拍了拍錢氏的喉嚨。
那冷冰冰的觸感，讓錢氏汗毛倒豎，瑟瑟發抖。
“說不？”
“我什麼都不知道！”
錢氏覺得自己要是說，趙楚楚能當場抹了她脖子。
這個女人瘋了！
會殺人的！
“剛剛你沒在，所以不知道我先前說過什麼，這會我也不介意再重複一遍。以後要是再讓我聽到半句說我跟你那豬兒子不清不白的謠言，我第一個弄死你全家！”趙楚楚恐嚇道，“不信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