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沒法聊了,正兒八經的純爺們兒,居然變著法的說小爺是女孩子,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你不是男人。”
“你才不是男人。”
“對呀,我本來就是女孩子。”
“是不是男人,這就讓你見識一下。”
“你要幹啥,你不要過來啊!”
“我要幹啥,當然是證明自己是男人啊!”
說完脖子上揚,漏出喉節和底部的鬍子茬:“證據確鑿,我就是男人。”
白小杰想起一個場面,摸了摸喉嚨,喉節還在,鬍子渣渣也在,被小婊砸這麼一說,還以為性轉了呢,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傢伙,巴不得小爺出醜。
看著三個姑娘對局,白小杰暫時不想上去,擺開架勢,依舊是一個大西瓜,一到劈兩半。
不急不緩,慢慢悠悠,直到日上三竿,才停止。
打完太極,長出一口氣,打出一套養生功法。
時而像虎,時而像鹿,時而像熊,時而像猿,時而像鳥。
這正是五禽戲,五禽戲打完,長出一口氣,被破壞的好心情回來了。
來到船沿,繼續釣魚。
下午時分,白小杰加入麻將對戰桌。
依舊輸多贏少,白小杰得出結論,麻將真的與之五行相剋,這融入進去,只是作為搭檔,畢竟三缺一怎麼打。
上午的時候,三個女孩子,兩兩對戰,進行二人對決。
這一次,三個人都知道了適可而止,並沒有無休止的對決下去。
站起來伸腰踢腿,坐的時間長了,身體有點問題很正常。
側腰轉身,這一套動作下來,好了很多。
來到船沿,學著白小杰,不用魚鉤,坐在小凳子上,手握釣竿,享受枯燥而乏味的願者上鉤垂釣。
夜宵依舊是魚湯,只不過不是鯽魚罷了。
再次醒來,三個女孩子並沒有去到麻將對戰桌前,而是在甲板上等著。
白小杰開口:“靈兒,你們這是?”
舒幻靈開口:“小魚妹妹想學昨天您打的那一套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