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不明白你哪疼,我怎麼輕啊。”
陳之行往牙根方向指了指,又搖了搖頭,衝著另一側也指了指,最後指向自己腮幫子上的肉。
“我感覺整張嘴都疼。”
“三叉神經痛,就是連帶著都疼,下午我帶你拔牙去。”
劉一茜的話不容置疑,“真是不讓人省心,蚊香絕育的時候都沒有你能哼唧。”
“它那是無用掛件,割了就割了,我還指著它吃飯呢。”
“哎呀,行了行了。”
劉一茜放下棉籤,“你先哼唧一會,我和倆妹妹玩完就帶你去醫院。”
說著,也不再管陳之行,回身向宋佚和張紫楓倆人道:“剛才沒偷看我牌吧?”
倆人對視一眼,齊齊搖搖頭,“沒有。”
抓起滿手牌,劉一茜眉頭緊皺,彷彿這一手牌的情況比陳之行現在更加糟糕。
“你這破牌還玩個屁啊,投降輸一半。”陳之行在一旁支招。
張紫楓咯咯直笑,“都這樣了還指揮呢?”
劉一茜也白了他一眼,“你先歇著吧。”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劉一茜頓時一激靈,臉上頓時閃過如釋重負的神色,一把將手牌甩成天女散花,撂下一句我去開門便逃也似的離開。
“耍賴!”張紫楓十分不忿,卻也只能無奈的將一地牌重新收攏了起來。
剛準備再埋怨兩句,去開門的劉一茜卻又風風火火地跑了回來。
“陳之行!門口站著個妖怪!”
“啥?”陳之行滿頭問號,連帶著那倆小姑娘也是一臉不解之色。
劉一茜手舞足蹈,“外面有一個窩瓜精!他的臉是乚字型的,好長,然後一邊粗一邊細。”
“逗我玩是不?”陳之行哼哧一聲,“我這牙還沒傷到腦子呢。”
“我說真的!他右半邊臉那麼長,跟個茄子精似的。”劉一茜手臂劃出去老遠。
“那他沒進來?”
劉一茜眯縫著眼睛,“我在貓眼裡偷瞄的,一眼就把我嚇一跳。”
“叩叩叩!”
敲門聲再起,宋佚站起身,“我去看看。”
三人望著她的背影走到走廊門口處,湊近貓眼,旋即猛地轉過身,同是一副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