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就成。”
“就黑的多,給他套上。”
穿得了大褂,於千嘿了一聲,“真俊啊。”
“老燕京有兩個萬人迷,一個是說相聲的,在天橋。你要說相聲得再加一個...”郭德剛捧了半句話,就沒有下文。
於千可不能讓這句話掉地上,條件反射般回道:“那另一個呢?”
“另一個在天上人間。”
......
候場門這個地方陳之行可太熟悉了,在人藝的時候他就天天在這看臺上的表演。
僅有一點支撐他堅持下去的動力就是可以看話劇不買票。
但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上場,陳之行還是百感交集。
“下一個節目的名字叫《我要轉行》,表演者陳之行、於千。”
臺下掌聲哨子聲歡呼聲雷動,讓鏤空的舞臺都跟隨著聲浪震顫。
遠遠望去,第一排星光璀璨,活像是哪個大型頒獎典禮似的。
認識的不認識的,一眾明星拱衛,坐在正當中的,正是戴著墨鏡的劉一茜。
眼見貓在幕簾後頭的陳之行,她半摘下墨鏡眨了眨眼睛。
兩人前後腳上了臺,陳之行謹記著表演準則,上臺先調整麥克風支架。
跟開車一樣,上車不管舒不舒服都得調兩下,否則就顯得像外行。
同時也給那些獻花的人留些時間。
“陳之行,我特別喜歡你,你能給我張偌雲的聯絡方式麼?”
“對不起,他名花有主了。”陳之行表現的很冷淡。
“哦,那你給我籤個名吧。”這小姑娘遞出紙筆,“記住咯,十七個圓。”
於千看著他奮筆疾書跟畫畫似的簽名,也打趣了一句:“好傢伙,這名籤的一長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還有蘇聯血統呢。”
陳之行有些後悔自己名字設計的繁瑣程度,好不容易數對了幾個,到了第四個粉絲上來又出了岔子。
那小姑娘有些不滿意地撇撇嘴,“你又多畫了兩個。”
“行了行了,你這是限量版。後面的觀眾歇一歇先回座位,再簽名沒頭了,你們自己拍照把我p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