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陳之行搓了搓手,“就是我之前雖然有過舞臺表演的經驗,但是說相聲還是頭一遭。別到時候砸臺上了,我被罵倒是沒什麼,就怕網上...”
郭德剛一笑,“你放心吧,罵我們的也不少。”
倆人對視一眼,頓覺惺惺相惜。
於千在一旁喝著茶水,差點沒被笑聲嗆到,這倆人烏鴉看煤堆,都覺得對方黑。
“再說了,說相聲一說一樂的事,沒什麼專業不專業的,能把觀眾逗笑就成。”郭德剛揮了揮手,“我們這也有不少半路出家的。”
他剛這麼說著,候場門就走下來一對搭檔。
這倆人長得,一個白一個黃,一個高胖,一個矮胖,十分有特色。
郭德剛立馬招呼道:“快過來,快過來。”
倆人立馬捯飭著腳步,為首的白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看來客竟然是陳之行,又瞥到陳之行身後的攝像機,立馬收起了一副賤相,連腰桿都挺得倍直,“在呢,師父。”
郭德剛介紹道:“看到這個東西了沒有。”
於千嗨了一聲,“您介紹自己徒弟的時候都用這詞麼?”
“謙詞,謙詞,這位頑徒子是我...”
於千趕忙拉住他,“別加子,加上子成完犢子了。”
“這位頑徒叫張賀侖,原來是烤串的,現在不也說上相聲了麼?”
張賀侖反應飛快,連忙點了點頭,“對,誤入歧途。”
“嗯?”郭德剛瞪著眼睛,向陳之行解釋道:“這就是不想好了。”
“踏入正途,我說錯了。”
“你介紹介紹,為什麼不幹那麼有發展前景的行業了?”
張賀侖低著頭,手指委屈的糾結在一起,“烤的串不好吃,顧客要揍我。”
郭德剛循循善誘,“要是手藝好還幹不幹這行啊?”
“那誰還說相聲啊,多遭罪啊。”他撇著大嘴朝向身邊矮胖的搭檔郎賀嚴,“跟這些個小矮子在一起說相聲有優越感是吧?”
於千接梗能力刻在骨子裡,當即頻頻點頭,“嗯嗯嗯嗯。”
郭德剛臉色一僵,催促著,“行了行了,趕緊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