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睜眼,正要反駁,平松道:“這淫是貪婪,不要過度,你有那功夫多讀點書,別淨給我丟人。”
長岡憨厚一笑:“將軍教訓的是,我今晚少戰兩個,不,一個。”
安倍繃不住了,果真是鄉野村夫,和福島對視一眼,對長岡的鄙夷不加掩飾。
平松聞言,也算是孺子可教。
時日方長,在他的引導下慢慢改過來就好。
而長岡注意到安倍兩人神色,心裡冷笑。
帝國的軍官大抵有兩種,一種是他這樣的寒微出身,另一種是福島那樣的世家出身。
彼此看不對眼,尿不到一個壺裡去。
至於安倍,人家是神社人,傳承悠久,比世家還雄厚,高貴著呢!
長岡陰陽怪氣道:“福島君和神子笑得可開心,改天也給你們找幾個上等的支那女人開開葷,別憋出炎症來。”
說著又有點感慨,他帳下之前有個大坂來的班長,一手聞香識女人的天賦讓人稱奇,可惜沒命了。
福島冷哼。
安倍神子微笑道:“人會對豬產生**嗎?”
長岡微愣,變成司馬臉:“呵呵,神子可真是清高。”
平松搖搖頭:“別說了,下不……”
跪在地上的洪青書呆住。
怎麼回事?
究竟是咋個回事!
他才是苦主!
怎麼自長岡進來,他不僅一句話都沒說過,好像還被人忘了。
此時此刻,他不得不怒刷存在感:“請將軍閣下為我主持公道!”
長岡飽受揶揄,正是怒極,衝上去踹翻洪青書:“你還想要公道,我還沒找你!”
說著把衣服一脫,自是又讓安倍兩人嘲諷其粗鄙。
長岡後背是密密麻麻的紅痕,肩膀上還有幾個發青的牙印。
四腳朝天的洪青書,一顆心頓時裂開了。
“將軍,你可要為我主持公道啊,他老婆只是被奸了,我這可落下一身傷!嘶嘶~可痛著呢!”
洪青書在地上張牙舞爪。
發出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