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是女人的直覺,也可能是彼此姐妹情深,大師姐的感覺好像不一樣了,對那個青梅竹馬興趣指數級下降。
搞得那個青梅竹馬還不適應,後來開始粘著大師姐,大師姐都有些不厭其煩了。
羅淑寧很奇怪,好奇心爆表的她聯合二師姐張淑英,兩人秉承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原則,花了老大不小的功夫,才在魏淑芬的口中撬出三個字。想到這裡,羅淑寧往前望了眼,沒錯,就是那個走在前頭偷襲她的傢伙!
思緒就此打住,她連忙根生他的腳步,結果快走兩步,不禁發出一聲痛哼,李無眠止步,回頭。
羅淑寧面色發紅,一雙大眼睛卻倔強的瞪著他,一點也沒有示弱的意思,李無眠看著好笑,拍拍腦門。
“倒是忘了這一茬,我說小寧,你真的沒事嗎?”退了回來,目露關懷。
“我沒事,你下手太重了,真的想要殺了我嗎?”羅淑寧恨恨道。
李無眠搖搖頭:“那不然呢?其實你算幸運了,要不是緊要關頭,撤了大部分力道,你早就死了。”
他的大掏心手豈是浪得虛名,像羅淑寧這種器量的,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都不帶喘氣的。
羅淑寧心中一寒,血煞虎屠可不僅在蜀地流傳,黔地離得近,在爭取到李無眠同意後,黔地的匪寇如喪考妣。
扭過頭不看他,扯著步子走起來,強忍住痛意,李無眠看在眼裡,嘖嘖有聲:“我不保證不留下後遺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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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淑寧一聽,小臉煞白:“你,你休想騙我。”
李無眠感慨道:“我騙你做什麼?話說你是唯一在我大掏手下死裡逃生,也算是個人物了。”
羅淑寧究竟沒有他那般鐵石心腸,一聽頓時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想起以後如果落下後遺症不能復原,恐怕這輩子是嫁不出去了,雖說清河村的女人不強求要嫁出去,不過如果不能好,沒臉見人了。
“都怪你。”羅淑寧哭著指他,這一聲悲呼,讓周圍的圍觀群眾腳步下意識放慢,看戲的本能熊熊燃燒。
李無眠當然不會承認:“這怎麼能怪我呢?你偷偷摸摸跑進我房間,怎麼知道你是敵人還是別的。”
羅淑寧擦掉眼淚就是一頓快跑,她是清河村大蠱師的徒弟,魏淑芬和張淑英的師妹,從小雖然算不上眾星捧月,但絕對是飽受愛護,想到自己落到如今地步,那是悲從中來,感覺生命都失去了色彩,陽光都是冰冷滴。
“好啦好啦,我試試能不能幫你恢復過來,別哭了。”看到女孩子掉眼淚,李無眠是於心不忍的,追上去道。
“可以嗎?只要你能讓我復原,我就原諒你。”一小會兒功夫,羅淑寧哭得梨花帶雨,倒也沒有繼續倔強了。
不一會兒功夫,隨便找了間客棧,李無眠開門進去,羅淑寧在門口踟躕不定,李無眠道:“還不進來?”
羅淑寧身子後縮,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你會不會把我騙進去,以療傷的藉口,然後,然後……”
羅淑寧支支吾吾,說著說著漲紅了臉,李無眠頭皮發麻,這姑娘腦袋裡面裝的什麼玩意?
“進來吧你。”李無眠冷哼一聲,大步走近,一把攥住羅淑寧的手,將她扯進房裡,順便啪一下關上門。
小小屋中,她是渾身發抖,仰頭望了李無眠一眼,假裝鎮定道:“你別做夢了,我絕對不會脫衣服的。”
“……”
其實問題也比較簡單,主要是淤血,李無眠的手多重,可以去地府調查一下,這淤血不化去,影響還真的不小。
這個時候就不得不提到陽五雷,李無眠幫她治療的時候,暗道一聲罪過,‘師父,你這雷法傳給我,徒兒就沒幹過幾回正事,不過也是無奈之舉,總不能可能看著祖國的花朵長不大是吧?’好歹讓自己放下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