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頭這扭捏又尷尬的樣子，陳長安更感興趣了。
這……究竟是什麼，才會讓這老頭如此難以啟齒呢？
陳長安仔細的思索了一下，沒有生命的死物，這可太多太多了。
“你……粑粑成精了？”
突然，陳長安想起了成精一坨的幻化形態，不由得問了出來。
“你才粑粑成精了。”
“粑粑還沒等吸收日月精華，沒有等到靈氣滋養，就特麼風乾了好嗎？”老頭氣憤的說道。
“那你到底是個啥？”陳長安好奇的問道。
“我……我是草鞋。”
草鞋？
草鞋特麼都能夠變成靈族？
“搞了半天，你就是一個破鞋？”大黃有些鄙夷的說道。
“你這條狗，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草鞋，那叫草鞋，不是破鞋。”老頭氣憤的說道。
“不對！”
“你不對勁！”
“你不是靈族，絕對不是。”
“我問你，草算是生命體吧？因為植物是有生命的。”
“雖說鞋子沒有生命，可草鞋怎麼算？”
“你個破鞋滿口沒有一句真話呢？”大黃質疑的看向老頭。
大黃的話，讓老頭都愣住了，這……草鞋算是生命體嗎？
算……還是不算？
難道自己真的不是靈族？那是什麼？妖族？草妖？
一時之間，老頭也陷入到了迷茫之中，要是自己是妖，可他的成長軌跡和靈族才是一模一樣。
要說自己不是妖，可草確實算得上是生命體。
“我到底……是妖還是靈？”老頭一臉迷茫的看向陳長安。
“你特麼是妖妖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