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咱借身體容納神魂?”楚淵當場將心中疑惑脫口而出。
何況這串字跡寫得相當小,幾乎只有其餘字型的一半大小,幾乎擺明就是在等待獵物落入陷阱。
若不是他仔細觀察。
現在簽完字才發現怕不是要吐血身亡。
神魂能暫居身體什麼概念。
也就是自己得暫時放棄身體的自主權,任他人意識在體內肆意妄為。
要是這會死了,那也只能認栽。
想到這,楚淵心底頓時興起百分之兩百的警惕心,就這麼盯著玄奕,好似不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絕不提筆簽下。
場面就這麼僵持著,暗金花紋在臉上泛著幽光同時也讓楚淵看得一清二楚,那張臉上神情五味雜陳,總而言之心情不太好。
半刻鐘後。
兩人大眼瞪小眼好一會,還是玄奕認栽開口解釋:“本尊必須要借你身體一用,只有這樣才能將大道之意發揮到極致,從而一舉殲滅戈燁。”
“至於性命安全你暫時可以放心,他就算爆體而亡你也安然無恙的活下,所以沒必要瞎操心。”
“白金契約簽下本尊又怎麼可能害你,最多是我們一起死,大家都別想好過。”
這一回楚淵沒有退後也沒有避開目光,反而直勾勾地盯著那雙看似誠懇的雙眸,企圖從中找到一絲破綻。
但,沒有,他觀察了好一會也沒有捕捉到。
一時間不知道該相信事實真是如此,還是玄奕過於會演。
“不信”這兩個就被明晃晃地擺在臉上,絲毫沒有要加以遮掩的意思。
沒有別的辦法,就是要逼宮罷了,付出這麼大代價到頭來撈點好處還需要靠博弈勝利,冒著生命危險得到的就這?
要是沒有呢……豈不是全部努力都白白打水漂自己下場還悽慘無比。
至於玄奕,他可不相信對方沒有辦法逃脫,真想口頭說得那般會雙雙覆滅。
跟老傢伙打交道最不好的就是太過於老道,以及想要達到目的亦或是發現端倪相當艱難。
而對方憑藉著閱歷和認知盲區,卻能輕而易舉地將他人放在手心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