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碗。
“飽了嗎？”
“沒，我還能吃！”
三碗。
“飽了嗎？”
有點撐，但……
“再來一碗！”
就這樣，五碗大米飯下肚，趙楚風再也吃不下。
“再來一碗？”
還來？再來怕是沒被王桂英打死，就已經撐死！
“不了不了，我飽了！”
“啪——！”
他話音剛落，王桂英猛地拍下飯桌，令他身體一顫。
“站起來！”
呲溜一下，趙楚風挺著肚子站起身。
“嗝——！”
肚子起了反應，沒忍住打出一個飽嗝，他下意識捂住嘴巴。
再看王桂英，她笑了……
“媽……我錯了！”
雖然知道求饒沒用，但萬一呢？總歸是一絲希望。
但很顯然，永遠不要去奢求那渺茫的希望，因為結果只會是，更大的絕望！
“跪下！”
王桂英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張搓衣板，扔到趙楚風腳下。
這……
撲通——！
僅僅遲疑片刻，趙楚風就非常識趣地跪下，這一跪，一點緩衝沒有，疼，鑽心的疼！
趙楚風齜牙咧嘴，企圖喚醒王桂英心中被封存的母愛，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先來兩個小時吧……”
我得天！
跪兩個小時，他這兩條腿還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