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高階的商場嗎？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高階商場還竟讓阿貓阿狗進來的，空氣都髒了。”
“你們還在等什麼，馬上把她們送去警察局，以後得讓這裡的保安多看著點。”
四周細碎的聲音逐漸傳來，佳黎的面色越發的蒼白。
顧南煙伸手將她拉倒了自己的身後：“你們店老闆是誰？”
她挑眉，銳利的視線落在二人身上。
片刻間，從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強大壓迫感讓兩個櫃姐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不需要我們老闆出來。”
“哦，不認識老闆啊。”顧南煙看著她們猶豫的模樣，心裡便有了幾分底。
“不是不認識，是沒有必要因為這件事情你該打擾到老闆。”櫃姐開口解釋，沒說兩句就見面前這女人忽然拿出了手機。
顧南煙撥通了佳瑞米的電話，想讓佳瑞米直接和他店裡的人解釋。
然而，電話還沒打通，營業員連忙上前，拍掉了顧南煙的手機。
“還想打電話喊人？馬上報警，讓警察來！”
顧南煙看著地面上螢幕碎成蜘蛛網手機，漆黑的眼眸逐漸泛著冷意。
她半蹲，纖細白皙的手指還沒有觸及到手機，下一秒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指拾起地上破碎的手機。
“誰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