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掉線了?”
鐵軍摘下頭盔,還有些發愣,在那山洞裡最後發生了什麼。
正驚疑的功夫,手機響了,來電顯示讓他連忙看了看機房的門窗都是關閉著的,調皮搗蛋的兒子並沒有闖進來。
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也不說自己的身份,只是讓他準備一下, 一個小時後有人來接,讓他找個藉口跟家裡報備一下,這次‘出差’的時間不定。
‘出差’是出任務的隱蔽說法,父母和老婆都懂,開始默默的為他收拾行禮,就是三四歲大的兒子有些鬧騰。
鐵軍狠心離開了溫暖的小家, 奔向理想和使命中的大家。
一輛灰撲撲的紅旗轎車將他接走,司機全程一句話也沒有說, 鐵軍也不多問,這樣一路直奔市郊。
“這裡是零號基地!”
“您……是薛教授?”
“嗯,是我!”
一天後,在一個深山老林裡,鐵軍見到了遊戲中的領隊薛教授,還有其他不認識的白大褂。
先做了很繁瑣的身體和心理檢查,經過了嚴格的‘殺菌消毒’程式,才進入這個隱蔽且戒備森嚴的基地。
“你還記得後來發生了什麼嗎?”
“不記得了……一點記憶都沒有。”
“那些壁畫你還記得嗎?”
壁畫?
鐵軍使勁回想,最後茫然點頭。
薛教授和白大褂們交頭接耳的一番,看眼神很是失望。
壁畫是什麼?
話說,最後他們去了什麼地方?
科考隊,科考隊都有些什麼人?
鐵軍這才驚悚的發現,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那次行動的記憶就越是模糊,這種模糊是很‘自然’的,就好像相隔太過久遠,大腦自動將這些用不上的記憶給刪除了。
“不要害怕, 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吧, 大多數人和你的狀況一樣。”
“是!”
“你是退伍軍人,現在被徵召入伍,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
“家裡面有什麼困難沒有?”
“沒有,我服從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