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狸、琴晴、哈維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每個人都在拼命的在和深淵生物的交手中苦苦支撐。
這就是沒有了能力的職業者,如同沒有牙齒的野獸。
在面對同等級的怪物時,別說擊殺了,能夠勉強在攻勢下存活下來依舊已經是萬幸。
“幸運的傢伙們,這個空間的死亡,並不會影響到你們現實世界中的身體,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機緣。”塔米爾的眼睛偶爾瞥向那掙扎在生死邊緣的守護騎士,兀自嘀咕著。
“同時你們又是不幸的,因為你們遇到了我,碰上這麼一個神奇空間,完全可以把一些不敢輕易使用的訓練方法用在你們身上。”
“這種不斷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滋味,簡直就是潛力的催化劑。”
艾康並沒有告訴守護騎士們,在訓練空間死亡外界不受影響的規則。
塔米爾也沒有說。
所以五位守護騎士並不知道這個空間的規則。
這場戰鬥,對於他們而言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戰鬥。
視線從守護騎士身上收回,塔米爾又看向了結界之外。
“這裡看上去像是某個城市啊,這些深淵怪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塔米爾好像對於外界的深淵生物的來歷很是好奇。
在他所生活的時代,大地依然是存在神靈信仰的戰火中。
因而他對深淵生物並不陌生。
“我在死後的這麼久的歲月過去了,戰火依然在持續嗎?”塔米爾又灌了一口烈酒,說道戰火的時候,顯得若無其事。
他是一名苦行者,對於那些信仰之爭並不感興趣。
說話間,塔米爾的眼睛又看向了撐起這個結界,將這片地區守護在結界內的那個神廟。
帝白神廟四個大字,清晰的被塔米爾收入眼中。
他只知道,自己和某個存在簽訂了契約,負責教導這些看起來很弱雞的年輕人。
至於那個存在是誰,塔米爾並不清楚,不過看樣子,那個存在應該就是這叫帝白的神靈了。
“帝白嗎?”塔米爾說道帝白的名字時候,語氣並沒有絲毫尊敬。
輾轉兩地,成功打聽到塔米爾資訊的艾康,心滿意足的告別了維克塞,重新回到神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