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秀才的妻子下的手?”
“不,不太能確定。”
白離摸著下巴,將紙張疊好,收回口袋。
他沒在書房裡找到那張畫著異獸的繪卷橫幅。
或許是被帶走了。
這裡的線索幾乎沒了,隨著臥虎腰牌進來嗷嗚了一嗓子,餘下的妖魔氣息也全數消失,沒留下什麼痕跡。
白離走回了門前位置,突然聽到一聲大喊,旋即勁風側面襲來,尖銳的某物扎向他的脖頸。
揚刀一斬,勁烈刀氣斬碎了什麼東西,緊接著,從側面偷襲的人影仰面栽倒。
“哎喲!”
三四名漢子躺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白離低頭,剛剛偷襲自己的……乾草叉?
他嘴角抽搐……以為我是膝蓋不能彎曲的獵魔人?
繡春刀指向壓在為首者的脖子上,白離冷淡道:“你們是何人!”
幾個漢子抬頭一看,白離身穿官府,手持斬刀,當即膝蓋一軟,砰砰跪地上了。
“大,大人……誤,誤會啊!”
白離也看得出這群人不懂武學,都是普通人,可一群普通人也敢對官吏動手?
“麻雀啄扭屁股……雀食牛逼。”白離冷冷道:“我乃人間衛鎮撫使,你們是何人,為什麼要襲擊我!”
一個漢子縮著腦袋問:“鎮撫使?是好大的大官嗎?”
“也不是很大。”白離淡淡道:“就你們剛剛這一下,足夠送去菜市場判個腰斬。”
“大人,饒命!”那人慫的極快,直接以頭搶地。
“大人明察!”另一人哭喪著臉:“我們是以為有盜賊,看到人鬼鬼祟祟的,所以才想著把他制服。”
“制服?”白離瞥了眼尖銳的乾草叉:“看你們的下手動作,可不像是制服人啊。”
“官老爺,小人們只是手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