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人已經是屍體了,所以不會有疼痛,也不會懼怕,更不會輕易死亡。
揮了不知多少刀,咕噠終於停下來了:“我有點暈……”
他扶住牆壁,喘息著:“這怪怎麼這麼肉?居然還沒死?”
白蘭地提著盾牌走過來,從另一個方向看住屍人:“這好像沒血條的?”
疾風二哈點了點頭:“一般而言,恐怖遊戲的怪物頭頂都不會有血條,得等劇情殺。”
“等個錘子!”白蘭地勃然大怒:“它剛剛差點咬上我的鼻子!”
“可你剛剛的慘叫和碰到南方大蟑螂的少女似的。”
“閉嘴!”白蘭地用短柄錘敲了敲手裡的堅硬盾牌,用聲音吸引屍人注意:“嘿,孫賊!”
屍人聽到動靜,怒吼一聲,朝著他撲了過去。
或許是被醃入味的渾身血氣所吸引。
咕噠轉的有些頭暈,根本不好揮刀,倒是二哈手疾眼快,直接衝上去,橫刀一掃。
清澈的刀光印照著黯淡的月光和火光,在空中揮出一刀半透明的軌跡。
刀光砍向屍人右臂,但見寒光一掣,一條斷臂被斬落。
“衝鋒!”
白蘭地舉盾衝鋒,之前被嚇的尖叫,但兵器在手就沒什麼可怕的。
他將盾牌砸在了屍人的身體上,等級最高的鐵奴自然氣力最強,硬生生將屍人頂起騰空,繼而甩動右手錘子,勁風凌冽中,一錘命中屍人的胸膛。
清脆的骨折聲音,以及肉體被碾碎的手感傳來。
白蘭地稍稍一愣,心說這手感也太紮實了,居然還有卡肉,什麼動作遊戲能比得上?
發呆的一秒中,屍人已經被擊飛出去,砸向了牆壁。
白蘭地猶豫一秒,沒想著上去補刀,他還是不太習慣這種手感,心態未能完全轉變過來。
與他的猶豫形成比對的則是一旁的二哈。
疾風二哈走過他身邊,三步做兩步形成衝鋒,暴起突刺。
動作並不規整,但在八品的體魄加持下,動作也顯得凌厲和矯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