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大家的夜生活還很豐富。
傅白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白翡白天事先打聽好了雷劫派弟子的居處,挨家挨戶地下了藥,看樣子也打算勝之不武。
最後來到傅白的太平間時,她似乎有些猶豫,畢竟傅白現在是個“瘸子”,不參加比試。
可能是出於照顧病號的考慮吧,白翡最後沒給傅白下藥。
等人走後,先一步躺在床上的傅白起身。
他看了看放在被子旁邊的解毒藥粉,最後決定哪一方都不救。
三個師弟,沒心沒肺,被人下藥都不知道,師兄很失望,不救。
雲蹤閣的三個弟子,身為客人,敢給他的師弟們下藥,師兄很不滿,不救。
因為大師兄的不偏不倚,第二天,雲蹤閣的三個弟子,和雷劫派的三個弟子,都是扶著牆走出來的。
“你、你竟然下藥——”
白翡眼底青黑,彷彿熬夜修仙數日,伸出一手,手指顫抖地指向傅款。
傅款的膝蓋止不住地發軟。
“彼、彼此彼此。論卑鄙,略遜白師姐一籌。”
傅白最後推著輪椅過來。他看了看六人的臉色,點點頭。
“看來各位狀態都不錯。”
“……”
六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了。
他們以為大師兄不瞭解這裡面的貓膩兒,豈料大師兄根本就是看了個實況。
因為閒來無事,雷劫派的掌門長老和白閣主也來看弟子們之間的劍術交流。
待他們到了場地,看見兩邊的弟子都癱了,還吃了一驚。
“發生了何事?”四長老訝異地問,“吃壞肚子了?”
白秋實擰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