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件事,宋知棋就露出鬱悶的表情。
“我爹已經確定人選了。”
“這麼快?”傅白納罕。
“昨日比武招親已經過了,我爹相中了那個拔得頭籌的,就把這門親事定下。我姐姐……我姐姐又沒什麼主意,所以就這麼答應了。”
“那位高人是何來頭?”
“你們要是想見,我可以帶你們去見見。”
“他就在府中?”
“對。”
一頭霧水的傅白二人跟著宋知棋,七拐八拐,來到一處比較偏僻的庭院。
傅白耳朵好使,聽見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怎麼好像有人在求救?”
宋知棋欲言又止,然後說:“二位隨我來,就明白了。”
他們繞過假山和花圃,來到一間雅緻的房屋前。房屋的門上了鎖,宋知棋在旁邊一個大花盆的土裡挖出鑰匙,然後開了門。
屋內十分昏暗,擺放著各種昂貴的傢俱陳設。不過似乎不常有人來打掃,地面積了一層薄灰。
屋門剛一開啟,就聽見有人在“嗚嗚”地叫,貌似是被堵住了嘴,不能正常說話。
聽聲音,是在床榻的方位。
傅白瞟了眼宋知棋,他似乎沒有阻攔的意思,只是一臉鬱悶。於是傅白徑直地走到床榻那邊,掀開帷帳,露出一個被子球。
“……”
被子裡有人在不斷地掙扎。傅白用佩劍挑開外面的繩子,再把棉被剝開,露出裡面那個人的腦袋。
雖然封住了嘴,髮型也很凌亂,但傅白還是認出來這人的身份。
“傅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