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說完,就若無其事地把錢袋塞給韓九,繞過龍套甲乙丙丁往前走。
遭到無視的龍套甲,徹底被惹火了。
“你給我站住!你可別敬酒不吃――”
嗞……
抵在脖子上的木劍,發出低沉的嗡鳴聲。
彷彿天邊壓抑的悶雷聲。
好快!
在場的幾人,包括韓九,都沒能捕捉到眼前的人拔劍的動作!
傅白將手中的木劍又貼近對方半寸。
“每個門派都得有幾個渣滓,我理解,越大的門派越難避免。儘管我厭惡得寸進尺的人,但我也不喜歡教訓別人家的師弟。我想現在的你對兩方的實力差距有一定的判斷。所以……我們可以走了嗎?”
“你、你以為你用把破木劍,就能威脅的了我嗎?”龍套甲梗著脖子,倔強,“有種你就砍啊!”
“唉,無能狂怒。”
傅白不是會被輕易激怒的人,他拔劍也只想嚇唬對方一下,這樣他和韓九可以儘快脫身。
但既然對方腿都被嚇軟了,那再繼續威懾,就沒啥意思了。
“走了韓九,我都餓了。”
傅白收回劍,轉身要走。
“好好,等等我!”
回過神的韓九急忙跟上。
傅白剛邁一級臺階,就警惕地收回腳,抬頭。
在某一瞬,他能感知到一股龐大的靈力。
但下一秒,這股靈力又悄然消失,散得無聲無息。
五級臺階之上,樓肅單手背在身後,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