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劫派的長老雖然實力不咋地,但人是真的好。
一聽大徒弟有交流障礙,幾位長老一起開了個會,掌門主持,傅白旁聽。
“以前沒聽說傅白有這毛病啊……”沙武不解地摸摸頭頂。
“還用你聽說?你還聽誰說?”朱長老磕著瓜子,呸呸吐皮,“傅白也是你從小看到大的,你都沒發現,還指望誰能發現?”
“也是,”沙長老一想,是這麼回事兒。但很快他有察覺出不對勁來,“不對啊,你也是看著傅白長大的,你怎麼沒發現?”
“這還用問?徒弟小時候我光想著怎麼欺負他,等他長大了我又琢磨怎麼不被他壓迫。本長老忙的很。”
朱越理直氣壯地說。
“你還好意思說,打不過自家徒弟這種事……你就不感覺羞愧嗎!”四長老白旭輕拍了下桌子。
“好像你就打得過似的……”
“我打不過啊!所以我從來不聲張這件事啊!”
大長老孫淨看不過眼了。
“行了行了,你們仨都歇歇罷。琅臺仙會年末就要召開,傅白怕見人是不行的。掌門師兄,要不你想個法子?”
唐悟掌門方才就看著幾個長老七嘴八舌地商量。此事大長老問他,他捋捋長鬚,問傅白。
“徒兒,為師見你應付傅款那些個紅顏知己之時,並未出現異狀。你可是有別的難言之隱?”
傅白想了想,說:“看見那些女子找上山來之時,徒兒心中只剩下將她們速速打發走一事,否則擾了門派清淨,就不好了。因為想著這件事,所以也就沒在意她們的身份。”
“嗯,看來你這病症不是很嚴重。那你詳細說說,你在看見陌生人之時,是個什麼狀態?”
“也沒什麼。就是不想上前交談,也不想被交談。看見人多了,心裡就一陣煩躁。不喜歡自來熟,不能理解這種人的存在。”
傅白說了幾條,總歸下來就是一句——莫挨老子,很煩。
長老們一聽,心裡倒是鬆了口氣。
看來徒弟只是性子孤僻而已,還算不上交流障礙。
“那什麼,掌門師兄……”
四長老白旭忽然湊近唐掌門身邊,說了兩句話。
掌門聽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