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掌門捋了把鬍子,眼神在四個男弟子間遊走兩圈。
“青青不算,你們四個……怎麼都降到築基了?嗯?給本掌門一個解釋。”
師兄弟四人誰都沒說話。
誰也不想當出頭鳥。
“按年紀來。傅白,你是老大,你先說。”
“師父,徒兒犯了門規,自願領罰,降了三階修為。”
“嗯?”唐掌門難以相信,“這門派上下還有哪個敢罰你?”
說著眼睛瞟向四位心虛的長老,想看看他們哪位是有此種勇氣。
“掌門……您不應該把重點放在大師兄為何被罰上麼……”
傅款小聲提醒一句。
“哦,也對,”唐掌門恍然,“那傅白,你因何被罰?”
“徒兒打傷一名門內的新弟子。”
“這不常有的事兒?”
“……”
“嗯咳,”掌門咳嗽兩聲,頓覺失言。傅白一事較複雜,待議。
“你呢傅謙?你又是緣何?”
“回掌門,弟子的修為是……燒掉的。”
“燒掉的?怎麼回事?”
“嗯……”傅謙不好意思地撓撓臉頰,“弟子近來醉心於做些法器。掌門您也是知道的,做法器要麼燒錢要麼燒修為,所以……”
唐掌門一聽傅謙講的情況,就明白了。
傅謙的特殊體質掌門也是十分了解,說實話,他能保留個築基期的修為,都是老天在給面子了。
“那傅款,你呢?你又是怎麼掉到築基了?”
“掌門,這事兒吧,其實有些難以啟齒……”
“你有何難言之隱?”
“不,就是吧……我煉丹,煉過頭了,就把修為給搭在裡面了。”
掌門真是奇了。
“你煉丹怎會燒掉如此多的修為?是什麼丹?”
這問題傅款沒法回答。
他總不能說,他專門煉了些補陽丹,然後去青樓歌館高價賣出去,開展副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