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
唱著唱著,白旭仰天長嘆,手下琴絃盡斷。
一根好的都沒留下。
“長老真是好興致。”
正當白旭自怨自艾之時,一道聲音打斷了他。
白旭滿眼熱淚,以為哪位知音前來,與他共奏高山流水。
結果來者讓四長老險些把古琴砸出去。
“你、你——”
傅白的視線遊移,最後挑中一段不粗不細的竹節,在手裡掂了掂。
手感不錯。
白旭不敢置信地盯著他的大徒弟:“我明明下了隱身隱聲的禁制,你是如何發現我的!用了什麼妖法!”
“四師父的歌聲天地聞之變色,徒兒只需找找哪裡的竹林枯萎得特別快,自然清楚師父您的方位。”
因為白旭個人演唱會開得太入迷,所以傅白壓根就沒動用任何法術,直接用肉眼看都看見了。
“看來師父休養得不錯。”傅白打量了一下四長老的情況。面色健康,精力充沛,甚至還有點胖了。
“那我們便開始練劍罷,師父。”
傅白說著就手持竹節,做了個起手招式。
“且慢且慢!”白旭連忙叫停,“徒兒,為師聽聞你適才和你二師父三師父練劍練了半個多時辰,你也累了,不如回為師的聽濤小築稍作歇息,喝杯熱茶,你我再來比過?”
傅白想了想,道:“也好,那便麻煩師父帶路了。”
“不麻煩不麻煩,”白旭連那把廢琴也不要了,“徒兒請?”
“師父先請。”
“誒,好好好。”